學習、詢問、尋找答案,向各方術數同好交流
與世界術數連接

術數社交學習平台討論區姓名學.评点电影《英雄》为什么不能获奥斯卡奖

  • .评点电影《英雄》为什么不能获奥斯卡奖

    Posted by 周神松 on 26 6 月, 2006 在 7:06 下午

    隨著一聲新年到,『富神爺爺』看顧您了,
    你獲得了『富神爺爺』贈送現金3447個美元。

    注:此文内容须配合本人的《能量气学精确制导的姓名形体法》那张帖子来理解。先看了其中的《汉字金德论》,再看本贴,就很容易理解了。

    张艺谋是什么人我们就不再多说了,2004年冬,张艺谋主拍的电影《英雄》角逐奥斯卡大奖,呼声甚高,但我一直未把《英雄》当一回事,觉得《英雄》即使获了奥斯卡奖,也是美国人给中国电影的一点施舍,算不得什么,后来《英雄》连那点施舍也未能讨来,铩羽而归,虽说大煞风景,却也暴露出了中国一些电影人的靡弱。
    也许大家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我想说《英雄》这个名字起得不好,无法获奖。现在这样说,当然是“马后炮”了,不过我好歹也是个学中文的,这世上既搞易学又通中文的人不多,今天我要并驾齐驱,出入其间,来个文学、易学双论证,证明电影《英雄》不配获大奖,并给受尽了伤害的中国的文学规范出一强策。
    现在文学不值钱了,斯文已经扫地,还是先从易学的角度说吧。
    英雄二字,自有大象,何须论数。若象五格般论数则不准矣。英雄二字信息总数23,23数被五格派吹捧得神乎其神,怎么偏偏到了该拿奖的时候不管用了?
    英雄摄制组志在拿奖,奖者,为尊贵之重器,金木水火土五德之中,唯金能应之。土乃卑贱之物,木乃虚浮之物,不能应之,反而害之。“英”字字形,土旺,木旺,金衰;“雄”字之字形,土过旺,金适中。英、雄二字,毫无金、水透出,只见一片旺木,一片燥土,害气太重,故与小金人无缘。
    想要获奖,给作品取个好名字的窍门在哪儿呢?在此透露:
    1.整体形象要金重,辅以少量的木,因为金主权威光彩,木主文采,活用木气,用小虚空相对大虚空相发力也很好,气势张扬。
    2.第一金,即汉字中的第一个竖笔要用重金,要一次成功,首战必胜,不许闪烁虚浮。
    3.几个汉字的安排要疏密相间,疏密对比度稍高一点较好,允许有疏——疏组合,但不要有密密组合。
    其中第二点非常重要,是核心要点,获大奖的作品《卧虎藏龙》、。《红高粱》、《孔雀》第一金都很重,除了电影,文学作品也是如此。例如《班主任》、《长恨歌》、《穆斯林的葬礼》、《棋王》、《白鹿原》、《平凡的世界》、《睁大眼睛睡觉》等获全国大奖的文学作品,第一金都很重;而与之相反的作品名字《废都》、《热爱生命》、《迟早有一天》第一金很弱,闪烁虚浮,虽有文采及震撼力,始终不获评奖部门的垂青,甚至得到的是评委们的敌视和压制。这就是汉字气场的影响。
    对于获世界大奖和全国大奖的人名也是同样看。象张怡宁、聂卫平、李政道、杨振宁、高行健、袁隆平名字中的第一金都很重,而且整体金也很重,能禁得住大奖评委会的考验。
    为什么作品名、人名中第一金会对获大奖起到关键作用呢?因为大奖的角逐异常激烈,汉字以金德为本,谁能在汉字气场中先出重金谁就占得先机,抢先争胜。第一金不重,更有甚者连出几个短竖衰金,就会失去先机,无缘大奖。
    《英雄》正是犯了此等大忌,一败涂地。
    那么,《英雄》是不是本身水平够获奖资格,受到了歧视与排挤呢?不是。因为《英雄》不只是第一金衰,而且整体金也不旺。根据汉字金德论:
    1. 第一金衰弱是评委对作品或参评者态度不好,有老大成见,刻意刁难、抵制、欺压、损毁。
    2. 整体金衰是作品在生产过程中不顺利,外在困难或某项资源不足影响了作品的最终质量。
    《英雄》也犯了第2条,所以《英雄》的质量的确存在问题,不象炒作中说的那么好。
    有人反问,那是不是待到电影摄制完成后给《英雄》改个利于获奖的名字,叫《打打杀杀》就能获大奖了?答案是不行。因为《英雄》这个标题在张艺谋的脑海里一出现,被他看中,作为主题预定下来,那么也就报出了一道消息卦,影响到了以后的选本、摄制工作。《英雄》的问题,就出现在选本、编剧上。等到电影拍完了,哪怕再更换名字,质量还是上不去。
    又有人质疑:那么,是不是第一金重并且总体金也重的作品名字都能带来好运获大奖?不是,要看付出,看原定的目标和动用的资金、资源多少。《英雄》志在获奥斯卡奖,动用了巨额资金和身价最高的演员,制作精工,耗时漫长,在这种前提下,拿不到奥斯卡就算失败。而换成另外的摄制组,没有巨额资金填入,演员阵容不强大,用首金重、整体金也重之名字,获一中、小奖也算成功。
    易理讲完了,斯文也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了。下面开始谈《英雄》的文学价值问题。
    从根本上讲,张艺谋是一个摄影师改行过来的商人,尽管喜欢同小说家合作搞电影,但对于电影文本的内涵和意义指向他不懂。《英雄》是一个刺秦故事,这部电影一开始选材就选错了。
    为什么刺秦故事不被看好?因为秦王的其人其事就摆在那儿,他就是没有被刺客杀死,这个故事的结局是完全封闭的,注定了秦王洪福,刺客倒霉,没有一点悬念和开放性。任其拍得天花乱坠,李连杰饰演的无名只有废话连篇,用自己的话把自己埋死,最后那一剑还不是没刺中地方,一场刺秦大戏也就沦为闹剧和儿戏了。
    张艺谋在第一步选材上已经输了,再来看看《英雄》对历史感的把握和对历史观念的演绎。
    历史感离不开处身在历史事件之中的个人感情体验,而不是事情过后几千年才总结出来的无关痛痒的大叫大喊。无名身为赵人,遭受的是国破、家亡、灭族之惨痛,为此练剑,誓杀嬴政,为妻儿父老报仇,他做的是正义事业,就象一个巴勒斯坦青年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反对外族压迫一样,是无可指责的。无名刺秦是正儿八经的战斗,不是作秀玩游戏,而张艺谋却把这么一个身负民族大义的人物当成一个经常要负疚、要被转化掉的弱者,最后被秦王的天威所慑服,忽然放弃自己的使命,还要高高兴兴去死,硬给一个古人塞进两千年后的现代人的思想,把真实环境下的人全部抽空了,还不如别拍电影了,干脆写篇论文让李练杰拿着念一遍了事。
    张艺谋在影片中让他的“先觉”──“残剑”大喊大叫“天下”“为了天下”,做了一个大题目吓退无名。这个大题目就象如来的大手掌一样包办一切,越大对孙悟空、无名等辈就越不公平。究竟“天下”的含义是什么呢?天下者,人人之天下也,有他秦王多大份?当然,这是我想的,不是张导所想的,张艺谋是想强调:象秦王这样的贵人是不能碰的,一不小心把秦王碰坏了,天下就没人统一了,刺客们一死,一切算完。这又是今天的张艺谋的历史笔记,两千年前的无名、残剑、飞雪正在跟秦王不共戴天,他们的思想只能跟张艺谋的相反:这大好的天下千万不能落到秦王手里!秦王现在就这样残暴,杀人如麻,一旦他统一了天下,天下岂不尽陷于水火?西秦自古就是不讲道义的国家,我们为什么要相信秦王?斩立决,杀无赦!
    张艺谋是铁了心了,硬要这些苦大仇深的人转变,跟秦王握手,做大秦的牺牲,却找不到一点基础,只好借梁朝伟(残剑)的一副衰相来宣传放弃就是和平的自杀式理论,最后让刺客们的思想都不健全,变成了一群病态的人,敌我不分,演出亲者痛仇者快的无聊惨剧,互相攻杀,胡乱死掉完事。
    尽管胡适说过,历史象一个小姑娘,任人打扮,但是我想,还是有一点原则的。同是放弃民族抗争内容的话,要看在什么背景之下说。如果是在年代久远之后说,事过境迁,姑妄言之,姑妄听之,不值得大力讨伐;如果是在敌人大举进攻,或者刚刚被外人征服,敌人的刺刀还在滴血的时候说──那么,他就是该死的内奸。
    在无名生活的时代,一个小民,不可能按大中华民族的口径来说话,就是秦王的心里,也有主客之分,民族歧视。他们的思想都没有那么高尚。当权者的承诺不能代替悲惨的现实,天下总归是要大同的,但谁也不想失了自己的本位,至今美国最强大,是不是把天下大权都要交给美国人打理?那天下的亲美派岂不都成了心怀天下的英雄?别小瞧了张导,为了获个奖,还真会拍美国人的马屁,美国总统布什看了《英雄》,准会竖起大拇指,说“歪锐狗得,我向伊拉克推行民主,就跟秦王一样是为了天下,可惜伊拉克的恐怖分子觉悟还不如中国的刺客高。”
    《英雄》的主题对被压迫民族是一种扼杀,对霸权和欺压是一种怂恿,对被侮辱和被损害的群体是一种诈骗,对于奴性是一种美妙的宣扬,难道燕赵的悲歌就是这样唱的吗?《英雄》的主题不是英雄,而是狗熊。
    当然,张艺谋不管这些,他关心的是“和平”。世界需要和平,只要刺客们把剑一甩,或者往自己脖子上一抹,世界人民就能感觉到和平了,电影《英雄》就促进世界和平了,作为一部强档的反战电影,就应该获奥斯卡奖了。高潮到了,要点睛了,张艺谋安排李连杰对着镜头梗着脖子象念抒情诗一样地朗诵:
    一个人的痛苦,放到天下,就不再是痛苦;
    一个人的仇恨,放到天下,就不再是仇恨。
    真奇怪,这个“天下”,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竟然将无名的仇恨与痛苦一口吞吃了,在“天下”面前,无名完全是一个另类,跟无名同等遭遇的人,都应当妥协或者死亡,这就是张艺谋的历史观。
    无名刺秦不正是秦王草菅人命带来的合理产品吗?就象中国的文学编辑长期草菅周神松的呕心沥血之作一样,不但没有扼杀得了周神松,反而引起了周神松的伟人感觉和铁血精神,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自己那份痛苦和仇恨的价值,因为我知道,这是唯一能使文坛保守势力恐惧不可终日的力量。本着生存之道和切身体会,无名的那个抒情段无论如何应该改写:
    一个人的痛苦,放到天下,和天下人的痛苦羼杂在一起,比原来更痛苦;
    一个人的仇恨,放到天下,能够激起天下人的仇恨,所以它是一种不可放弃的仇恨。
    美国的艺术家多是反战分子,但他们反战不仅仅是为了反战本身,而是故意跟政府唱反调,跟总统玩猫腻,让官方不好过却又拿他没辙,借此显示特立独行的另一种权威性格。《英雄》保守思想严重,为强权开路,跟美国政府的脸色差不多,所以哈哈就那样了。
    文学、文艺最需要与激进思想、前沿思想相结合,站在强权立场上替大人物说话是最没出息的文艺。上世纪八十年代有赞美法西斯强权的战国策派,上世纪九十年代又有赞美清廷暴政的《雍正王朝》,本世纪初又有歌颂秦朝强暴的《英雄》,而鲁迅精神夹在中间只是灵光一闪,证明了现在文艺界流行的只是五四精神之反动而已。
    建国日久,革命的激情消退,象张艺谋这样的艺术家就出现了,象《英雄》这样压制下层歌颂强权的作品就会越来越多。这是一种乱,是由固定收入比较多和已经中饱私囊的人害怕既得利益失去而从心里滋生出来得一种乱,他们迫切需要树立起一个保守的代表,表现古代贵族的优秀来影射当今,压制内心不平的奋力向上超越的青年,譬如说赞扬、竖起一个满清政府,就可以把保守思想确立起来,让人心都变得保守,激进青年也就陷身在保守得阵营里,缺少倾听者、共鸣者,终于也就失败了。由此我终于看得明白:一些人对满清政府或某个古代政府的爱正是来自于对下层贫苦、激进青年企图超越他们的恨,这就是文艺界无骨文人正在变的一种戏法,可惜箱底已露出来了。
    虽说是人民内部矛盾,但多少年来善意的规劝、大声疾呼,有用吗?我想起了一个人──红学家周汝昌。当《还珠格格》、《雍正王朝》占尽风流到处热播的时候,周汝昌老先生还在世,他抱着残病之躯,在视力极差的情况之下写出五六千字的文章,发表于人民政协报上,对一些电视台热衷于搞戏说,赞美暴君的行径表示愤慨。然而我看出来,象周汝昌这样没有实权的人物绝对是说了不算数的,中国人五人六的第五第六代导演根本不把一个病人放在眼力,周汝昌越说戏说不好他们就越拍戏说,周汝昌越讨厌暴君导演们就越要把暴君的奴才做到底,这就叫踢开文学规范,这就叫玩单边。
    写这篇文章的周神松跟周汝昌比又有什么呢?周汝昌比周神松威望高,名气大,他写出针砭时弊的文章某些编辑们虽然很不高兴可也得捏着鼻子给他发,而周神松的文章随便找个借口就枪毙了,在报刊编辑的手下永无出头之日。可是周神松比周汝昌多了一把子力气,能写的同时还能打能跑能笑能骂,随随便便哼一声也比周汝昌拼全力大叫震得远,不怕在电视上现场直播,真是让苏学士说对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周汝昌无法把他的名气借给周神松,而周神松也无法将他的少年血气方刚借给周汝昌,决心要赞扬清廷的导演们也就无后顾之忧,一年又一年大拍他们的垃圾了。
    大约马克思也知道在二十世纪末二十一世纪初中国将会有一群导演大玩单边这回事,所以就提前说了,资本家占有生产资料,就可以为所欲为,建立起一个剥削工人的世界──他们的天堂。导演们是社会主义条件下的文艺工作者,可是对于影视设备的垄断不比资本家差,正是这些垄断设备和垄断资金使得同是文艺工作者的一般文人和导演之间存在着一条巨大的鸿沟,使得文学规范和史学规范形同虚设,使得单边形势愈演愈烈,名导演们一个个都快要飞升天界了,那里还管象巴勒斯坦人一样可怜的无基业文人。马克思主义社会学说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我写这些话是想上达圣听,呼唤理解的吗?否!如果导演们能听取意见,或者通过缓和的手段能解决,那赞美暴君不合法的事早就解决了,又何至于闹到今日?这不是一个协调的问题,而是资金、资源调度权究竟掌握在谁手中的问题,资金、资源调度权在谁手里,谁就掌大局,执牛耳。汪曾祺文才再好,江青让他编垃圾他还得编垃圾,所以人格解放后的汪曾祺对戏曲事业极其反感,绝不再写。江青同志一生轰轰烈烈,把她的一股骚狐臭味都放到几个破样板戏里,就离开我们了,可是历史的悲剧又在重演,江青那种垄断一切的做派又蹿到了今天的影视界,在今天,没有哪个电影学院毕业的导演会把你文学编剧、原作者的意图放在眼里,他总是根据自己那种连三等观众都不如的眼光,把你的作品拆改得体无完肤,面目全非,暴殄天物,摧残文化,浪费了大量钱财,占去了娱乐时间,还不知羞耻地在报刊上自吹自擂,故意吸引没有辨别能力的小孩子的注意力,再去毒害一批青少年。可悲的是大部分人们还是只记得导演和主演们的名字,文字苦力们的名字又有谁去注意?
    中国的精英文学群体不应当再怀有幻想,一头热地为影视业提供文字苦力服务了;他们真正的责任不在服务,而是要自我转型、自我扩张,摆出堂堂之师,正正之旗,把资源设备调度权和拍摄权从无文导演手里夺回来。文化生产和文化传播本来就是文学活动的一部分,真文人应该收复失地,统一文学活动的各个领域,顺便把真导演也做了,别让小商人越俎代庖,在文学领域里胡乱运作。此举一旦成功,必定是一场最深刻的千秋伟业!
    多少年来,中国的文化人都被影视专业人士欺骗了。影视专业的设置使一些为了涉足影视给电影、电视学院送了学费的人获得了优先权和垄断权,从此这个小圈子就开始以小套大,用自己能学会而别人一时学不会的小技术、小节将外人支开,自己在那儿包办一切,制造垃圾。通过一年又一年的观察,我不认为电影学院和电视学院能产生出具有伟大思想的人,不管是北京电影学院还是上海电影学院,从那里走出的只是一批技工,他们应该自降等级,给有大思想、大智慧的人打工,别拿着几架机器、几卷胶片就想把文学规范和史学规范踢开。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头十年来轮到导演们对文学规范猛踢,现在又轮到中国文化精英对影视等文化阵地反夺。对这些什么代的导演不要抱任何希望,只有夺来了主拍权才能产生出真正的文学电影和文学电视。
    中国的精英文化群体向来比较温和内敛,不计名利,遇事往好处想,对无文电影、无文电视没有进行真正的还击,致使小人坐大,自己反无立足之地,丧失了大好河山,失去了执行规范的力量,一败涂地。败并非败在没有市场,若没有市场商业人士为什么总喜欢剽剥精英文化,尽力在表面上向精英文化靠拢?这败就败在不能审时度势,制订新的发展方略,以战斗扩张的精神对影视阵地进行争夺上。我以宽容之心待彼,彼以仇杀之心待我;我以服务之心待彼,彼以剔抉之心待我;我以同仁之谊待彼,彼以门户之见待我,收支不平衡,单向付出,焉得不败?今须猛醒痛悟,换道改辙,以文学单边对无文影视单边,自我转型,变软弱文士为文武兼修的文化英雄;自我扩张,融武功之道于文化之道,把克敌制胜的兵家策略纳入文学领域,制无文影视之死穴,则大功可成!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毛泽东语饭要一口一口去吃。中国精英文化群体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揭露无文导演们的保守雇佣面目和单边行径。别看这些导演们,猛踢规范时胆大包天,可是要说他们在玩“单边”他们绝对不敢承认,因为一旦中国人明白了他们在抱着摄影机玩单边,他们马上就会从一匹狼变成一头羊。多年来他们一直打着“大众需要”、“观众就是上帝”的口号让文学家园沦丧,事实上是他们有了点钱财和名声可以随便作俑而已。一旦社会明白了导演敢玩单边,他们的垄断地位马上就会丧失。象摄影器材和演员,任何一个高等院校自己都能置办,远的不说,就说最近的徐州师范大学和扬州大学,学生只要有校方支持,自己随便拍个影片玩玩还不是小事,更不用说南京大学了。以后中文系的学生干脆少交书面作业,自己编个电视剧,拍个短片挡作业,拍部电影顶论文,这样实行三年,我保证中国的无文电影一定玩完!
    有文挑战无文,神松也不愿只做一个倡始者,待我整顿姓名学乾坤事了,自己也弄齐一套电影设备,跟中国的无文剧、保守剧、垃圾剧做个对头,到那时候,一些人终会明白:中国的精英文化不是好欺负的,精英文化人士一旦也玩起了单边,将比他们更厉害──因为新精英文化人士身上,流淌的是荆轲聂政的血!

    cm394698981 replied 17 年, 4 月 前 2 Members · 3 Replies
  • 3 Replies
  • 周神松

    會員
    8 12 月, 2006 在 2:24 上午

    文学就这么糟糕吗,没人顶,哎,郁闷!!!!!!!!!!

  • cm394698981

    會員
    13 5 月, 2008 在 7:45 上午

    在其他论坛上看到转贴,所以就百度一下,找到了这个论坛。读了感觉很好。感谢。

  • cm394698981

    會員
    13 5 月, 2008 在 7:47 上午

    我以前也看用五格姓名学。现在都不用了。

Log in to re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