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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數社交學習平台討論區九重天大悲水──無名比丘尼隨訪錄/陳慧劍居士著~~樹屋小胡提供

  • 大悲水──無名比丘尼隨訪錄/陳慧劍居士著~~樹屋小胡提供

    Posted by 無鹽蛇蠍 on 21 4 月, 2006 在 5:25 下午

    上福下慧德尼己往生,火化後留下舍利珠(五彩)大者近兩千顆,小者無數,莊嚴的金身及舍利目前供奉於銅鑼九華山大興善寺。大興善寺目前己遷至苗栗縣銅鑼九湖村,大悲水仍依上福下慧德尼之願力救助病者。

    一、微小的比丘尼、不願拍照

    佛教界的朋友,大多數看過「金山活佛」這本書;如果你看過「金山活佛」,你會冥冥中發現,台灣大興善寺的───無名比丘尼,在修道的深厚基礎上,怎麼會這樣的相像!

    我們是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二日早晨由台北搭車,經過兩個多小時到達台灣苗栗的海邊小鎮苑裡;去訪問我們多年來時時想去參見,而沒有機會去的一座無籍名的小寺───大興善寺裡的「微小」的,「無名」的那一位比丘尼。

    到了苑裡,問起小寺───大興善寺,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其實,苑裡的人們幾乎都把這位「土生」的比丘尼,當作活菩薩來供養的。

    我們在苑裡下車,從車站轉兩小彎,在一條命名「天下」路邊,看到與道路平行的,窄窄的空地,在一間看起來不像佛寺院,倒像民間平房的房子,平房頂上,又加蓋像是密封倉庫一般的,台灣民間式樣的屋頂,看起來真是寺不像寺、屋不像屋了。

    在這種會從眼裡漏掉的土建築裡,如果有人相信它會住著一位高僧大德,是頗令人難以置信的。

    我們在寺前一些用花木圍植的小水泥道間,對著它───屋上沿水泥牆上,懸著「大興善寺」橫書的寺名建築物拍照,這時己是上午十一點鐘,有兩三個人──婦女、小孩、和一個半白癡的年青男子,在寺門口───也就是大殿門口晃來晃去。

    當我照到第三張時,那裡面走出一個微胖的年輕比丘尼───好像還有一個中年婦人,喝令不可照相,彷彿警察似的───並且威脅說,如果「你要照,底片也要把你拿出來───曝光!」

    霍!這樣嚴重!他們說,那些乘遊覽車的遊客,來這裡照相,都是這麼做的!(你看著辦!)

    當然,我們的目的,不僅是為這間聞名全島的「偉小的大興善寺」拍照永存青史,重要的是,我要為這間小寺的那位無名的修道者、比丘尼,留下真容,永垂不朽。

    然後,那位「師父」,交代她的弟子們,他不願被拍照,「有什麼好看的,一付醜樣,過幾年也許就上銹了!要上了報,丟死人了!一個微小的尼姑!我才不要!」

    如照「金山活佛」的辦法,要拍,照可以,「我讓屁股讓你照!」那麼記者、好事者,只有瞪眼。

    這個無名尼師,不僅自己不讓人拍照,而且寺院也不願別人照,因為寺院讓人照,會有同樣後果──經過照片的傳播,全世界的傳播,全世界的人都會把大興善寺吵翻。

    恐怕美國「新聞週刊」還有「地理雜誌」、「Live Time」也會派人來拍照、採訪,那樣,我們這位無名微小的──無名比丘尼,就更罪深業重了。

    其實,你如偷照,技巧高竿,全寺十三個比丘尼都沒有看到,我想是可以過關的。而並且,除了不讓人照「師父」、照「廟」,連讓寺裡上殿早晚課時梵唄,把它「錄音」下來,也不可以。

    如果你錄他的音,「師父」會「他心通」,知道你錄「寺裡的音」,她手裡早己準備好另一捲空白錄音帶,從人叢中把你抓到,懇求和你交換,把你錄的那一捲沒收。你如果照她的相,她也如法泡製,用全新的柯達跟你交換。

    她會笑容可掬,慈悲可溢地告訴你:「不要照她,她是微小的,像天上的鳥兒,水裡的魚兒,微不足道!而你們這麼大男子漢、大法師、大居士──都是偉大的,不會像他們這些祗吃兩頓齋飯,穿破衲衣的比丘尼們,只為佛陀傳道,不願得世間令名,請你慈悲──不要拍照......」

    二、我們被加持了、大悲水

    我們──我和顏宗養居士──剛進寺門,就被蓋了一頓,我們把照相機收起來揹在肩上,尷尬地走進大殿,說天話地,就是不讓拍照,她們說:「如果拍照,師父就不出來見你們了,如果不拍照,馬上就出來了。」

    全寺,只有這麼一間大殿(二十坪吧),供養三尊佛像,二尊護法神,但是左邊空地卻擺上幾張桌子,堆滿一大碗一大碗素菜、水果、在作供品;正中間有香爐,右邊空地擺著一個大水櫃,水櫃左側,放著一個高腳桌子,放很多小杯水,而地上又有一條塑膠管通到水櫃裡。

    到後來,我知道,這些水櫃、杯子、管子裡,全是「師父」加持過的「大悲水」,而管子又接自「飲用的自來水管」,他們在變為大悲水的地方,裝上濾淨器、藥物,使水淨化,(經過檢驗)可以生飲,這麼樣,每天車水馬龍,到這裡求「大悲水」的人,有的帶瓶子、罐子、水桶、塑膠汽油桶,大到五加侖裝的,在大殿裡排隊,等候「頒賜大悲水」。

    因為求水的人太多,就不得不排隊。因此,我們下午三點三十分以後走時,師父送我們兩塑膠桶大悲水,回家後足足喝了十天。

    我們在幾幾乎無階可以下台的時候,正在徬徨,轉身從大殿側門,向裡看,有一間過道,通到後院,就在那裡看到一個比丘尼,忽然叫我「陳老師」。

    我的天,救星不飛而至,原來這位出家人,是十多年前,在蓮因寺舉辦齋戒學會時熟悉的,那時己經出家的常持法師,當時她似乎從逢甲大學畢業不久,彷彿是讀會統的。

    那時她瘦得像竹片,此時則人強馬壯──我竟然沒辨清她的廬山面目,如果她不自報其真相,我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了。

    看到她,我們便和盤托出,要訪問寺裡的「師父」,和為她拍照,還要弄清楚她的法名、身世。但是她說,她對她這位師父的身世,也完全不知道,雖然她在這裡己經七八年,她也不過問這些俗事。她只知道跟師父修道。

    門又關起了。我們彷彿進了「宇宙的黑洞」。本來想為歷史留一篇中國當代僧寶的記錄,但是到了「大興善寺」,混身的能耐完全用不上。

    說著說著,我們身後,忽然有襲纖小的的黑袍飛過,忽然常持師說:「那就是我們師父!」我馬上全身緊張起來了。她閃身進入一間小房,後來知道那是她的大弟子──寺內監院的簡陋寮房。而她自己則僅住大殿右上角一間三個塔塔米大,帶一間洗澡房的小房。

    過了片刻,有人說:「師父」在大殿上為外地的善男信女「加持」了!我們才衝入那間香煙薰得黑漆漆的小小大殿,「師父」赤著足,穿一身「由多層破灰布縫成一層殼似的僧衣褲」(剛才看到的黑衣,是她多披了一件海青,因為上完香又脫了。)是真正千補百衲衣。

    那不是衣服,那是一層布殼,硬硬的,在她那瘦小的身上蕩來蕩去。她光著頭,但滿頭黑髮。她盤坐在兩張小小的塑膠凳子前,為群女眾「加持」。

    說到「加持」,就是說,她盤腿坐著,用她的修道功夫,用念力為坐在凳子上的人灌注,她用什麼念力,沒有人知道,凡是有病的人都可以作加持,沒有病的到這裡來看師父的人,便為她作「平安加持」。

    我現在的眼裡,馬上浮起一幅「師父加持」的景像。她坐在那裡,向對方「加持」,身旁坐著一位翻譯的人。因為她己「禁語」二十年了,也就是,她己有二十年不說話,一切透過手語進行,再由譯者──一位年輕比丘尼,或一位女居士;常持師也是其中之一,她大學畢業,國語流利,可以為外省人服務。

    等那些女士加持完了,我和顏宗養居士也被「請」上去坐著,這時我真正的看清了這位「與世俗反其道而行」大德比丘尼了。

    她看起來,很難定準多大年齡,根據傳聞和她在苑裡的歷史,和面容判斷,在五十歲至六十一二歲之間,因為面容白晢,行動輕捷,定力己臻相當境地,顯得年齡變小,因為不說話,完全用動作、笑容、表情示人。

    她的「加持方法」,只是雙手合掌,集中念力剎那而過,「加持」便完成。她透過譯者告訴你,如果有什麼病,應該如何服用大悲心,如果患在外部,她告訴你如何用「大悲水」濡濕毛巾,來敷患部。

    她不時用手勢表示,她自己渺小,如飛鳥、游魚,不值得你們如此尊重、崇敬,「請不要超量地讚賞她」。最重要的是,不管你信不信佛,她都不接受任何人的禮拜,如果你禮拜她,她馬上反過來拜你,因此,到寺裡的人,不管為了什麼原因,對「師父」不要拜。

    在佛教界而言,更反俗的佛,她絕不收「在家皈依弟子」,她只有十二個出家女弟子,她為她們剃度之後,接上來派她們去受戒,再回寺裡工作。

    她好像要與一切眾生平等,在天地間,她最渺小,地上的螞蟻也比她尊貴。這位無年齡、無名號,也沒有人說得上她究竟修什麼道的比丘尼,在我們面前為我們加持,我與她手語,請她慈悲,告訴我──她的「法名。

    她天真地、慈悲地微笑,非常抱憾,她實在沒有特別之處,能供人留傳,供人知曉。她謙和的表示,她只是個平凡的修行人。每天以「念力」、「大悲水」與人結緣。

    「大悲水」、「念力」,與人加持平安、治病,在理性上都是反醫學、反科學的,一般人不會不知道。但是在宗教世界,就變為正常的事了。

    世間,就有許多人患上難治的疾病,被大悲水治療痊癒,最近就有一位洪正廉先生的女兒──素英,患骨癌,經「師父」的大悲水治癒(原報導載於「普門」二十六期)。

    透過宗教力量,為人解難分憂,是屬於精神上的療法,是一種直覺的接受反應。這位老比丘尼,在小小的苑裡,己經做了二十多年。

    她為我們加持完了──其實,我來拜訪她,只是一種文化使命,而不是求大悲水,和求加持、治病,我們只是隨緣。我們站起來之後,常持師馬上送過「大悲水」,我喝後,後來又叫我喝一杯。

    然後我看著師父為別人──大人、小孩加持,她坐在涼涼的水泥地上,莊嚴地、微笑地用功加持對方,直到完了,然後,我們與師父,再一同到通往後院的過道上,坐下來「談」。

    她盤坐在水泥地上,我們坐在小塑膠凳上。她穿著那一身厚厚的「布殼」,好厚。並且很寬大,套在那微小的身體上。她面容很小,瘦削的鼻子,略尖的臉型,一雙眼睛半闔,也不見光澤,看起來是如此貌不出眾,毫無「德相」的樣子。

    當她為我們加持完了,我記起,她先坐在佛像面前,自己首先端一大鐵杯的水(自己加持過的大悲水),先用手沾水洗過自己的雙眼,再沾水淋過自己的胸口,又用水沐一下頭頂,抹一下臉,然後把一大杯水,一飲而盡,如有幾滴水落到地上,她便用手在地上一掃,把水掃在手上,再往身上抹,把我都看得楞了。

    三、冬夏一件衣、常年坐水泥地

    根據常持師,和多年來佛教朋友的親近過以後,告訴我這位無名比丘尼,一年到頭赤足,一年到頭就那一身「布殼」,冬也是,夏也是,不管如何冷,如何熱。

    她的小房,沒有床、桌,只有同樣的兩三套「千補百衲」布殼,用來換洗。室內一片水泥地。

    二十多年來──也就是,她在苑裡,建立大興善寺以來就「不倒單」,常年坐水泥地。寒暑風雨,如是。

    二十多年來,據他們說,早期她是每期只吃一點水果,最近十年來,棄除所有食物包括水果,每天只喝幾杯「大悲水」。

    令人驚異的是,這位「師父」告訴過訪問他的教內外人士說,「不倒單」並不代表道力的高深,道,還是在另一種情境上顯現。

    我們在寺中逗留了四個多小時,下午三時前,又看他為人加持,我用帶著皮套的照相機,對著坐在地上的她說:「請師父慈悲,讓我為您照一張相吧!」我把相機拿在手上,對著她作按鈕狀,她馬上走過來,把相機拿過去,她以為我照了她的相,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她一看是假動作,也天真地笑了起來。

    我們在寺中吃午餐,午餐是一鍋「羅漢麵條」。午時一時正,梆子響後,常住的人,便不得再接受任何食物。

    寺裡吃的東西,全是苑裡人送的。市場上的攤販,供給全部青菜、水果,寺裡不管來多少人,他們全部包辦。米、果品,由當地信徒定期豐足地時送到,每天吃一種菜飯(如有法會供養來賓例外,有更豐盛齋席,也是苑裡人送來)。

    寺裡──就是那一間小小的大殿,經常有些小孩、無依老人、女人、擁來擠去,凡是有人送果品來,師父便拿著果盤分享大家,這時老人、小孩一擁而上如群蜂採蜜。原來,凡是寺中可以吃的,供養人的,都經過她的念力加持。

    這位師父,「有時候」看起來,幾乎有點「傻相」。金山活佛的行住坐臥,有時候也是那樣傻乎乎的。

    金山活佛,長年一襲僧衣。長年不倒單,也是為人治病,不過他不用大悲水,是用自己的「口水」、「洗澡水」、「鼻涕」,還有「打你一拳」、「摸你一掌」。

    這位比丘尼,一年到頭穿布殼一件,冷熱不侵。一年到頭坐水泥地、不吃飯、不倒單。你問她修的什麼法門,她微笑一下,然後,她說:「你都知道」。當然,她也常為專訪者指示念佛法門。

    她究竟修的是什麼法,境界這麼高──例如「長年一襲衣」(我親自所見,沒有第二件)、長年坐水泥地(我親自所見,那片水泥地很濕)、長年不吃飯。長年禁語(功德是少造口業)。──這些都是反世俗的,非凡夫俗子可為。她面貌平庸,而道行實是高深。

    有一個流浪的老人,一個精神病老婦,也以這間小寺為家,每天在這裡吃喝。「師父」把他們視為家人,親切地呵護,對小孩子們也彷彿對待成人一樣。

    一座小小的簡陋寺院,一個超越世俗、道德意識深厚的比丘尼,在台灣的複雜而高度繁榮的社會裡,擊起了一股震波,負起了指導人類道德覺醒的任務;我以為她在大悲水的背後,在禁語和簡陋生活方式裡,隱藏的著的卻是一顆偉大的悲心。

    據蓮因寺懺雲上人說:「她的專修,應該似是『大悲咒』;從她的念力加持上,可以看出一篇大悲咒在她念頭裡會一閃誦完,不須分別。」這己是佛法上的高手。

    我從另一面看到,她必是一位在靜坐行持上,有極高成就的人,否則就支持不了冬寒如一的一襲布殼。還有她那真正眾生平等、無相作意的語默動靜。

    四、足不出大殿、一生不受供養

    我們走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鐘,寺中人在中午餐後都有約一小時的休息,而那位無名老尼師沒有,她的睡眠景像成謎,她的徒弟們都不知道她是否睡眠。

    因為除了在殿上走動,為人們加持之外,夜晚是入室靜坐,並曾經有過三十多天不出單房的記錄,待她出房後(大約是出定)僅喝一點點水。另外,她也不接受供養。

    我們走時,她在門口恭敬合掌地送我們,一直送到我們走離她的視線。

    這位無名比丘尼,住在大興善寺,大約二十多年了,根據傳說,她是苑裡本地人,俗家姓陳,家庭富有,青少年時,曾在台北讀過「台北第一女高」,在光復後好像拜見過慈航法師,此後她的經歷不明,她何時出家,無法確定時間,但是好像她是「自己剃度,自己受戒」;在山間修苦行,直到再度出現在她的故鄉,建立大與善寺為止。

    她在大興善寺,足跡從不出「大殿」那一寸方之地,後面到側門為止,前面,到大殿門欄。此外,天涯海角,花花世界,全會在她的心境上出現,而不必再涉紅塵。

    我們提走了兩桶大悲水冒著炙陽走上公車,回到台北,又回到了紅塵。

    不久的將來,我準備再訪那位無名、微小的比丘尼,去瞻仰那一臉純淨的慈祥笑容。我要帶著一隊人馬,一齊去「拜山」。

    人間自有許多不為世俗所知的奇人,為我們凡俗世界,展露一些琪花瑤草,來接弔睡在噩夢中的眾生。

    csw replied 19 年, 5 月 前 3 Members · 3 Replies
  • 3 Replies
  • popoll88

    會員
    22 4 月, 2006 在 10:04 上午

    有去過耶!

    阿彌陀佛

  • csw

    會員
    5 5 月, 2006 在 8:50 下午

    隨著一聲新年到,『財神爺爺』看顧您了,
    你獲得了『財神爺爺』贈送現金4821個美元。

    (轉貼)

    1
    http://202.96.155.26:82/gate/big5/www.ebud.net/book/readari.asp?no=40751
    這裡有篇[無名比丘隨訪錄],為作者親訪福慧法師的文字記載;供參

    2
    天華瓔珞叢書72[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尋(上) 作者馮馮
    書內有篇[無名比丘尼的舍利子]

    內文詳述福慧法師的弟子C尼師透過越洋電話
    請遠居加拿大溫哥華的馮馮居士協助

    摘要

    我怎麼也想不到苑裡大興善寺會有比丘尼打長途電話給我
    我祈求觀音菩薩加被 讓我看一看無名比丘尼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見她已經入滅了 這時候躺在板床上 外面有十多個弟子在哭泣
    我看見她曾經在第一天復活過………………

    師父是三月四日凌晨四點多又突然入滅的
    事先完全沒有預徵 也沒有病 我們起來做早課 發現她又已經入滅了
    她一句遺言都沒有留下 我們十多個弟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所以昨天請李太太打電話問問你 我們該怎麼做 師父有什麼心願未了
    有什麼遺囑要我們做 她還會不會再活回來呢
    因為她活回來過一次 我們現在都不敢決定……………

    我看見無名比丘尼對我微笑 全身發射金光 有一兩千舍利子 頭上有光輪
    妳師父已經成了菩薩了 她現在讓我看見她全身金光向我微笑 照這樣看 她是真的走了

    C尼師悲喜交集 那我們應該怎樣處理 大家都在慌亂 各人主張不一
    有人主張土葬 有人主張保存肉身 有人主張火化 莫衷一是
    居士你替我們問一問師父 她的心願要怎麼樣做

    妳師父的意思是荼毘火化 不要超過七天 叫妳們別傷心
    一切還是照她在世一樣做 照樣佈施
    照樣施大悲水給四眾治病 為四眾念大悲咒加持
    不留遺言 是以身為教 叫妳們以戒為師 不立文字 不著名相
    妳們須體會她這無言之囑 濟度眾生 力行慈悲

    師父為什麼活回來一天又走呢

    妳們師父總有些捨不得妳們眾弟子 因此回來一次
    到底還是世緣已盡 她不得不走

    你能不能求我們師父再活回來呢
    C尼師在那邊哭泣 還有別的比丘尼也在哭泣
    我們失去師父就等於失了怙恃 都徬徨無主阿 師父 師父 再回來罷

    我被她們感動得也心酸了起來
    妳們師父的父母身雖已入滅 但是她的法身並未離開
    千萬別慌作一團 鎮定下來 組成委員會分派工作
    還得請諸山長老指點和主禮荼毘火化

    好的 C尼師含淚答應 馮居士 我們會聽你的指示
    還有要請問的是
    我們師父現在到了什麼地方 是不是在極樂世界

    我看見她在觀音菩薩座下 我看見她和龍女在一起

    大概就是了 師父平日最恭敬觀音菩薩 她是皈依觀音菩薩的
    聽你這麼說 我們決定不再等了 一定火化供奉舍利子 居士還有什麼指示

    不敢當 只有一句
    妳們師父荼毘火化之時 妳們念變食真言的時候 火化爐會有白光沖天
    這就是妳們師父顯示法力
    和舍利子一同留給妳們見證佛法了 妳們好好修行吧

    我對於這位剛才顯現給我看見的無名比丘尼 有無限的恭敬與欽佩
    雖然我一向對於她的生平是一無所知的 僅知她是位苦行苦修的法師而已

    我怎麼會那麼真切的看見她的法身 又怎會在加拿大看見六千海浬以外
    在臺灣苗栗苑裡那座小庵內的情形 歷歷在目 看見她躺在板床上 又看見C尼師
    這都是無法解釋的事 除了說是觀音菩薩加被 佛法不可思議外
    很難找到適當的解釋了

    臺灣苗栗苑裡鎮大興善寺 只是一座又破又舊的小小尼庵
    可是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大興善寺的無名比丘尼福慧法師
    二十多年以來 身穿破蔽千補的一襲百衲衣 夜不倒單 坐於寒冷水泥地面赤足修行
    以無言為教 以戒為師 日夜唄禱觀世音菩薩 念大悲咒 在寺門施贈大悲水

  • csw

    會員
    6 5 月, 2006 在 8:19 下午

    (轉貼)

    現今社會有許多人士在唸大悲咒~
    每個人誠心唸大悲咒都有其心境或是祈望!

    若硬是要為大悲咒做一個分類!!
    那就得探究誠心唸大悲咒的人是哪一種心境了~~

    若是道行高深彿教住持在唸~~那大悲咒是一種祈願文~~
    若是小和尚小尼姑修行時唸~~那大悲咒是一種教學課程~~

    若是市井小民平凡百姓在唸~~那大悲咒是一種心靈文章~~
    若是販夫走足世代文盲在唸~~那大悲咒是一種文言文~~

    若是科技新貴粉領族群在唸~~那大悲咒是一種靜思小語~~
    若是學術專家考古人士在唸~~那大悲咒是一種歷史文栽~~

    若是遇人生低潮黑暗時在唸~~那大悲咒是一種勵志小品~~
    若是亡命之徒黑道份子在唸~~那大悲咒是一種平安符~~
    …..

    就端賴是何種人士身份的人在唸?

    用何種心態在唸?

    唸時心裡又有何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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